确立了以人物为重点表现对象的创作方向之后,我们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这些人物鲜活起来的舞台。剧本中故事的发生地是一个虚构的东北小城。过往以东北为背景的影视作品往往展现的是东北寒冷苍茫的面貌,此次我们基于故事的主基调,希望向观众呈现不同于以往的东北。这种“仗义”是不够市场经济的、不够理性的。在日益被新自由主义接管权责观念的亲密关系里,不会步步为营、不能“拎得清”,甚至是前现代的。但《漫长的季节》的精巧在于,辛爽不撕裂,剧情恰到好处的分寸感。既不煽情、不试图建构某种“情义”的价值,同时也不过分冷冽、去消解“仗义”的价值。尽管困在故事中的每个人,都有各自的伤口,被困在那个漫长的秋天,亟待重启人生。《漫长的季节》的剧情并未止于或沉迷于展示伤口,尽管被诟病带有一些“小品性”,但《漫长的季节》总是先抖了包袱再咂出一丝苦味,而不是靠“伤痕”去“绑架”观众的认同与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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